“是不是你上次跟我说,看得你心痒痒的那个表妹啊?”我问。
“你没事了吧,”看到我看他,他忙尴尬地问我,但眼神还是瞟在我手的动作上。
涂抹完后,微挺小腹,将沾满肥皂的大阴唇送至水流缓缓地冲洗,象爱护一件易碎品,生怕搞碎了,她们边洗边聊,我却悄悄遛到两人的休息室,把药放进两人桌台上冲好的茶水中,环视了一下这间代给我无限美妙时光的房间锁上门回到了办公室。
我就知道他开上了桑塔纳,然后他又和我吹嘘自己已经破了处,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,顺便又打击了我一下,激励我早日成为真男人。
或许她们也热爱这个国家,但这对她们的处境又有何帮助呢?所以这就是我的工作了。
然后推开我插在她阴道里的手,把已经找到的服装放到一个大胶袋里递给我。